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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认为，这个机会是让你熟悉业务的，而不是让你拖延业务的。”
他的语气并不好听。
关曦说：“我会尽快。我需要针对这份方案提出公关端口的建议，拟定于本周内开专家围读会议，并在下周一上班之前将意见反馈在邮件上。”
关曦有深厚的学界资源，而郁贲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好。”他说。
增加一个审批节点，无论对郁贲，还是君子怡而言，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关曦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方案。
小事吗？
她知道，自己涉足核心业务的机会就在眼前。
……
下午，郁贲打开自己的日程安排，注意到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占用。
他叫来助理：“这是什么？”
助理说：“是您之前吩咐的，根据关总的要求，她可以请求您提供每周一小时的咨询。”
最近突发状况一桩接着一桩，郁贲反应片刻，才从记忆中勉强扒拉出这件事。
“咨询？”想到关曦，想到卡在关曦那里的方案，他就开始心浮气躁，“她有什么需要我辅导的？我能教她什么？我看她本事大得很。”
助理很明智地不作声。
……
等到辅导时间，关曦拿着打印好的长乐坊微改造方案走进郁贲的办公室。
郁贲抬起头，语气不算太好：“你要问什么？”
关曦仿佛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耐，把手里的纸推到郁贲面前：“什么是微改造？”
什么是微改造？
郁贲抓起纸，翻了翻：“我以为你应该具备一定的阅读理解能力。”
关曦坐在郁贲对面：“都是旧城改造，微改造和其他改造有什么区别？”
郁贲把手按在纸上，看着关曦：“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讲？”
他指着自己。
关曦点点头：“你是我的老板。帮助新员工融入了解项目，能体现你的领导力。”
新员工？
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新员工了。
郁贲加重语气：“我只占你一半的考核权。”
你可以去折磨君子怡。
郁贲又说：“我记得，你我都是22级。”
我也不算你真正的老板。
郁贲的意思明明白白，关曦叹了口气，只是说：“郁贲，你又在抗拒我。”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来临。
郁贲的耳尖开始发红：“什么抗拒——我抗拒你？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