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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输？你是输给了自己吧！”
闻言，孙思远哈哈大笑。
“慕容复！不是谁生来就像你一样是慕容家的公子！不是所有人都含着金钥匙出生！不是所有人生来就有人悉心教导武功！”
“我…我只不过是你无心间手下的一个徒弟，别人看你的面子对我笑脸相迎，可哪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看的起我？”
“我又有何资格爱上白家的大小姐呢？”
慕容复有恩于他，加上慕容复是他的师傅，要不是喝醉他怎敢这么说话。
一想到白家老祖宗当时说的话，孙思远心中一冷。
双手迅速往自己胸口打去。
慕容复左手凌空点了两下。
孙思远的手便停在空中戛然而止。
啪。
“这个巴掌，是因为你不尊师重道！”
啪。
“这个巴掌，是替那位白家小姐打的，真是枉费白家小姐的一番心意。”
啪。
“这个巴掌，是替你打的，你年纪轻轻前途光明，理应一往无前，气贯长虹展豪情，可你自暴自弃，不肯向前！”
啪。
“这个巴掌，是替你母亲打的，孙思远你可知我为何收你为徒？当年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母亲，便心生喜爱，可如今你却这番作为，小小挫折就随意轻生，对的起你的母亲？又让师傅如何看的起你？”
这一连串的巴掌将孙思远最后的几分醉意也彻底打散。
慕容复的话如重锤重击在孙思远的心上。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他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永远积极向上的自己。
可如今竟然成了这般颓废，自怨自艾的样子。
“师傅…我……。”
孙思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偏头，看到了那柄被自己丢弃的长剑。
是师傅前几日放在自己旁边的那把剑。
他立刻捡起，然后跪下慕容复的脚下。
“师傅，这剑归还于你。”
慕容复接下，在手上反复看着，然后淡淡的说道：
“这剑啊，在丢一次就捡不起来了。”
捡不起来了。
孙思远心底反复呢喃这句话。
然后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立刻磕头。
“多谢师傅！”
“弟子刚才无礼顶撞了师傅，愿师傅责罚。”
“你且去吧。”
“师傅…。”
见师傅不应，他心中有些不安。
“师傅让他去，那他就去。”
孙思远这么想着。
向师傅行了一礼，磕了三个响头，转生离去。
走了十余步。
慕容复突然开口。
“从明日起，你和白家那位小公子在亥时来武场后院，过期不候。”
孙思远大喜，转身，跪下。
“多谢师傅！”
武场。
月光洒满夜空间。
星河稀少浸寒天。
孙思远一人踏入武场中央。
在地上有一杆枪，月色照在银枪之上，枪上闪烁着寒光。
孙思远俯下身子。
捡起。
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