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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脑里碰撞，回荡。
每分每秒，陈凡都感觉有大量的灵感在触发，在碰撞。
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会从量变产生质变，更别提短时间完成一个相当长时间的积累。
……
等到陈凡清醒过来，差不多将接受来的知识完成了一个基本的梳理。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陈凡缓缓闭了闭眼睛，再次回过头去看那份吸收的大份可控核聚变抗中子辐射内壁材料的实验方案碎片。
先前许多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地方，此时却已经感觉非常的明白清楚。
每个环节都弄的清清楚楚。
从实验的第一步，都实验的最后一步，每一个环节有什么讲究，为什么要有这个讲究都一清二楚，满眼看去，无一疑虑。
“知识的海洋，就是好。”陈凡感叹道。
……
吃过早餐。
今天陈凡没有课程授课，所以早早来到了实验室内他们小组的办公室。
推开门，陈凡发现叶清雪和王峰都在。
“两位来的挺早啊。”陈凡打招呼道。
“不是我们来的早，是你今天太晚了。”叶清雪靠在转椅上，手枕着脑袋说道。
“不是，我还以为你们会给自己放个假，毕竟，先前那半个月，太忙了。”陈凡走到自己办公桌上坐下来。
“得，这忙起来，突然闲下来反而不知道干什么，还是来实验室感觉习惯一点。”叶清雪耸耸肩膀，“哪怕在办公室打游戏。”
陈凡闻言一笑，“得了吧，来都来了，打什么游戏，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继续进入下一步的研究好了。”
“叶清雪，王峰，来，坐过来一点，我们一起碰个头。”
“我对接下来的实验的一些想法和你们聊聊。”陈凡一点都不客气，也不喊什么教授不教授的了，反而隔阂更少一点。
“你这使唤人越来越熟练了……”叶清雪翻了个白眼，嘴上吐槽，手上挺麻利，直接把手机关上，脚踩着地板，带着座椅的滑轮就这样滑了过去。
王峰有些拘谨。
陈凡再次抬头，热情招呼：“来啊，王峰，一起来。”
“好！”或许心里建设还需要时间，但是王峰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
上次捡到的碎片，昨天提交的实验进度部分，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段而已，距离整个大碎片的实验进度完全完成，那还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
陈凡一边讲，一边在桌上的电子黑板写写画画起来。
讨论渐渐深入，一开始，叶清雪和王峰还能跟得上陈凡的思路，还能说上两句，插上几句嘴。
渐渐的，叶清雪发现自己不光插不上嘴了，竟然还有点点开始听不懂了，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