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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方天辰眯眼，还真是他们。
“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康之为说道。
方天辰再次用棒棒往康之为的喉咙上用力顶了下。
棒棒的另一端虽然不是特别尖锐，但在他手中，戳破康之为的喉咙不是问题。
此刻，棒棒已经戳破康之为喉咙处的肌肤，鲜血渗透出来，顺着康之为的脖子流到枕头上。
康之为感觉更疼了一些，心生恐惧。
他觉得方天辰真的敢杀他——
从方天辰身上，他感受到一股嗜血之意。
那股气势，很恐怖，让康之为觉得一阵晕晕乎乎的，活这么大年纪，他还是头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恐惧震慑。
“是江北武协。”喉咙处越来越疼的感觉，刺激的康之为只能妥协开口。
“江北武协那边联系了我，让我和他们合作。”
方天辰盯着康之为：“他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不问问他们让你做什么？就不怕他们让你做得事情见不得光？”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可怕的杀机浮现。
康之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不不，我说的是真的！”
他慌不择言的道：“当初我还只是武协的副会长，江北武协那边承诺，只要我做了这件事，武协会长的位置就交给我。如果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从武协之中赶出去。”
“你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方天辰问道。
康之为身体微微一颤，没想到他这么敏锐。
他的确没说，他以前做过的几件事，被江北武协那边掌握。
那不仅仅是他不同意，就要被武协赶走那么简单。
说不定，他还得进去。
迫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答应。
更何况，当初这江州武协的会长，他始终看不顺眼，就答应下来。
“你们杀了多少人？”方天辰冷声问道。
康之为这时候没紧跟着回答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交代，他就完了。
到时候他不但名声尽失，还得遭受牢狱之灾，并且最后都得判死刑。
“这些你去问江北武协的人吧，他们都很清楚，我真的没法和你说——我和你说了，我早晚也都是个死。”康之为说道：“你要调查的是这件事背后真相，不至于把我也置于死地吧。”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格？”方天辰看着康之为，面无表情的道。
“你要这么说，我为什么还要配合你？”康之为硬着头皮说道。
方天辰将戳破康之为喉咙肌肤的棒棒拿开：“你要是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饶你一命。”
“今天晚上谈话的内容，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
康之为坐了起来，盯着方天辰，然后又看了一眼门口方向。
随后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都告诉你。”
方天辰站在床边：“说。”
康之为的手放在喉咙上，咳嗽了几声，感觉伤得并没多深。
他看了方天辰一眼，一副配合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他表情变得狠厉，突然站了起来，一脚对着方天辰的胸口狠狠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