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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是个绝世天才！
任何功法，一学就会，任何难题，一点就通！
这样才解释的通。
但是灰衣老者虽然心里这么想，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
老人都吃捧。
沈牧如今捧自己，虽然灰衣老者知道自己球用没有，但是灰衣老者绝对不会说出事实。
我若是说这小子太白手大成全凭天赋，那这小子还怎么感激我？
正巧这小子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不如就这样含糊过去。
如此天赋，结个善缘，没准将来可以用上啊！
灰衣老者想到这里，动都不动，结结实实受了沈牧一礼。
哈哈哈！
沈牧和灰衣老者两个人心里现在都乐开了花。
但是面子上，两个人一个感激，一个颔首，都显得特别严肃。
灰衣老者反而沉声问沈牧，道：“危急关头，刹那之间，你就可能丧命，你，为何不退？”
声如惊雷！
这句话，灰衣老者动用了问心术。
和金灵儿的迷神术一样，问心术也算是战技的一种，属于审讯战技。
声音入耳，仿佛洪钟大吕，直接“邦邦”给了沈牧的灵魂两拳。
沈牧顿时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七上八下，似乎只有把自己所有的来历都和灰衣老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才能缓解这种难受。
这老登有病吗？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沈牧心中焦急，自己隐藏了太多秘密，这要是都说出来，那岂不是不用修仙，直接位列仙班了？
此时沈牧头上的面板突然在这一时刻显示出来。
【宿主：沈牧】
【修为：炼气境九层】
【灵元：5 0】
【检测到审讯战技“问心术”造成宿主变成一个老实人，逮啥说啥，还有接盘的风险，经过系统判定，属于承受该品类战技的负面效果，请问宿主，是否使用灵元抵消？】
这老登……沈牧无语了。
他是不是有P T S D啊？
难不成我都太白手大成了，还不足以相信我对浩然宗有着最深切的爱意吗？
用问心术……就好像我爱浩然宗是我装的似的。
“抵消。”沈牧心中念道，点了是。
在点是的一瞬间，灵元也是从5 0变到了4 0。
每次灵元减少，沈牧都会获得系统加持。
沈牧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明，所有的念头，都可以彻底由自己掌控，不受半点问心术的影响。
而问心术使用后，灰衣老者已经完全相信，沈牧接下来所说的话，都是事实。
就算此刻沈牧对他说：我恁爹。
灰衣老者也相信沈牧此刻说的是真话。
因为没有人可以在问心术下骗人。
但是沈牧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营造自己的人设是最要紧的。
沈牧挺胸抬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回恩师！我不能退，退就是弱了我浩然宗的名头！”
沈牧吐字清晰，态度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