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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王主任，没事吧？”
王主任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厉声呵斥：“告诉杜城良马上过来！这种人渣必须清除！”
同来的“制服”，还有理智，拉住眼镜男。陆川看见有人骑自行车走了，想来见王主任口口声声叫杜城良过来，怕万一耽误大事，赶回去报信吧。
陆川搬了把椅子过来，“王主任，我让人报警去了。”
王主任指指他，一屁股坐下来。
今天从一大早陪着李老去检查到现在，除了短暂的坐车时间，都在走路或者站着，对于王主任这么重量级人物来说，相当耗费体力。
眼镜男捡起扔一旁的眼镜，甩了甩，发现眼镜腿折了一根，两个镜片也被踩得裂了纹。
“这就是证据！他们打我的铁证！”
“郝仁，你看他们那架势，不会真认识杜处长吧？”
“狗屁！我还是我姐夫的小舅子呢！敢惹我，只要他在这片开店，我要不给他整黄了，我就不叫郝仁！”
“就是，咱市场管理所还没碰到过这么刺头的，不给他整服服帖帖绝不能算了！”
陆川不说话，看着这些人跃跃欲试。王主任坐在那儿运气。
“王主任，要不要知会老爷子一声？”两人过来的功夫也不短了，“制服”们还聚在门口迟迟不走，老爷子心中必然起疑。
刚说着，老爷子的生活助理就小跑过来，看着两人的架势，诧异地问：“王主任，您这是……”
“老爷子等急了吧？小陆碰到点问题，很快就好。要不带老爷子先回去，我随后回去。”
生活助理看了陆川一眼，知他在老爷子心中不太一样，只淡淡说：“尽快”，转身回去了。
“小陆啊，以后有啥事你也得帮衬着我啊。”王主任看着生活助理急匆匆回去汇报的样子，有感而发。
陆川苦笑，“王主任，这话应该是我对您说，您怎么还反过来了？”
“以后走着看你吧，但这话我可说在头里了。”
说话的功夫，秃头王所长跟着人过来了。眼镜男一看姐夫到了，立马叫喝道：“就是他们，拒不服从检查，暴力抗拒检查！把我眼镜都打掉了。”
秃头王所长看了眼自己这个小舅子，尖嘴猴腮，不戴眼镜确实太影响管理所形象。
扯了扯衣襟，挺着肚子踱步过去：“你，你们谁啊，上午就暴力抗拒检查，下午还聚众闹事？我看你们是不想开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