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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至于没底。
只是，经过了五重全副武装的太子亲军守卫之后，高杰的心态也不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面对秦凯等一众军官簇拥着的朱慈烺的时候，当即少了硬气，被朱慈烺一瞥，更是连忙下跪请罪。
朱慈烺听完高杰的请罪词，一开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然后忽然冷冷地一笑，道：“高杰，你犯的罪，恐怕不止是这些吧！”
高杰一听，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了，而且看着朱慈烺这副样子，绝对是早有准备的，他只好乖乖招供，不过对他这段时间在凤阳做的事情，都是避重就轻，能推的就推掉，能甩锅的，也没有一点犹豫。他其实也是在试探朱慈烺的态度，如果情况不妙，他就得想办法溜了。
而朱慈烺给了对方下马威之后，也没有直接穷追不舍，把对方逼急，只是淡淡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在高杰心中暗自得意，以为自己最终还是糊弄了过去的时候，朱慈烺却忽然话锋一转，怒喝道：
“若是如此，你高杰何德何能，能够独领一镇兵马，年支粮银无数？朝廷每年给你那么多军饷，你却连军队都无法约束，此罪可是当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