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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杂念太多，笔画还停顿，根本没办法达到一气呵成。
这精气也就断断续续，没办法灌入符纸里。
……
另一边，城东派出所。
在接到姜雪妍的来电后，他们在出警完毕后，也带走了姜雪妍做笔录。
毕竟以前像青小禾那样的案子不过是寥寥小案，出了人命就是大案子了，整个分局都开始关注这件案子。
何况林凡还开了直播，更是把这个案情往高潮推动，现在整个网络都知道了这件事，传的是沸沸扬扬，玄乎其玄。
吴所以来到审讯室，开口就问：“姜女士，我们需要做相关的笔录，好尽快找出真凶，请您配合。”
姜雪妍点点头，她眸子都是雾水，轻轻咬着唇，那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
毕竟，自己的新房先是闹鬼又是惊现尸体，她一个弱女子，怎可能不怕。
这会在警局，有了人民警察的安慰，她状态也缓过来了一点，很积极配合。
“好，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是我找大师直播算卦，她帮我算出来的。那大师可神了。”
提及这个，姜雪妍语气激动，眸子里都是亮色，很明显，她对口中的大师，也就是林凡，甚是崇拜。
“那个大师，是不是叫林凡?”老刘忍不住插嘴，却遭来吴所长的一个白眼。
他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大师叫林凡。”
姜雪妍点头捣蒜如泥，又巴拉巴拉说了自己如何找林凡算卦林凡指挥自己怎么做，等等事情的来龙去脉。
吴所长眸子暗了暗，让老刘一一记录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