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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关系比辽定关系更加攸关于高丽的国家安全。高丽面对契丹的强大武力,为势所迫,不得不接受契丹册封,尊奉其为宗主国。
从政治上看,高丽为契丹的属国,奉辽国为正朔,屈居藩国,专事契丹。随着高丽向辽称臣纳贡,辽逐渐确定了对高丽的宗主国地位并一直保持到辽国灭亡。从定与高丽的交往内容中可以看出,两国的交往主要是以经济、文化交流为主的,并没有促成实质的军事上的同盟。
应当说,苏轼对联丽制辽战略实践效果的判断是正确的。大定为其奉行的“联丽治辽”政策付出甚大,但联丽的实际成效却根本没有进展,可谓是得不偿失,苏轼、苏辙及其他反对联丽的定臣的失望和不满不能说没有道理。随着时间的推移,持反对联丽制辽态度的人数越来越多。原因就是大定与高丽间的抗辽联盟始终没有形成,“联丽治辽”政策的初衷和目的无法实现,大定所得收效和与其投入反差太大。
冯过自是了解这其中种种源由,即便在那个时空,棒子国也是善于以小搏大,独善其身,对外交分寸的拿捏十分老道,善于投棋布子,应对出招,国家虽弱,外交不弱。
对大定来说,欲图存自强,除了对内富国强兵、加强凝聚力以外,对外定廷拟争取与国,结交盟友,以行“联夷以制夷”,造成均势,或企图形成“犄角”之势。高丽与契丹、女真、蒙古境土相接,自然是大定极力争取的对象。但从高丽方面来看,契丹凭借其与高丽接壤的地利,兵强马壮的国力,压迫高丽臣服,使之与定争衡中占据优势。契丹和定的国力都远强于高丽,定和契丹关系的变化足以影响高丽的国家利益。为了适应现实环境,高丽两边都不得罪,藉以权衡,采用灵活的策略,即对契丹称臣受封,行辽的年号。又与定友好,给定文书用甲子纪年,甚至在个别时候对辽用辽的年号,对定用定纪年。当辽国压迫高丽太甚时,高丽就打大定牌,把定抬出来抵制之。
比如崇宁二年,常佶即位的第三年,定遣明州教练使张宗阂等三十八人至高丽,同年又遣户部侍郎刘遴、给事中吴拭等奉使高丽赐物,咨文行册礼事,并带医官四人往高丽,从其表请。崇宁帝遣使的意图很明显,是要力图打破百年以来形成的三方格局,把高丽争取过来。但高丽考虑再三,最终没有接受大定的建议而婉言谢绝。在大定、契丹、丽博弈中,高丽最弱,但似乎一直游刃有余。
而在辽金战争中高丽又采取中立态度,避免卷入任何一方的冲突中。一旦金灭辽,高丽旋又投入女真人的怀抱,这波操作真心不是一般的秀啊。
国家弱小无能时,就算你什么都没做,也会有侵略者来挑衅,国家有了实力之后,侵略者自然会卑躬屈膝。
大定又何尝不是如此?
至于中国那么强大,为何就一直没有占领朝鲜半岛这块弹丸之地呢?宗泽如是分析道:
第一,朝鲜半岛太怂。
中国因为太过强盛,基本上遵循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思想,也就是天下都是我的,只要你臣服那就是我的。而高丽国从卫满朝鲜开始,刚独立就称臣纳贡,而且此后一直装孙子。只要中原统一,或者稍微建立了大一点的政权。朝鲜人无论谁统治,第一时间就跑来朝贡,向中原皇帝表示臣服。对中原皇帝来说,要的就是臣服,一般臣服了就不会再打了,因为你臣服就是我的臣子,我不需要打了。而高丽人早深刻研究了这一点,对于中原王朝都是毕恭毕敬,连一些小的王朝,如辽、宋、金等,其都极力的去讨好,主动称臣纳贡。这样的情况下,中国找不到一个讨伐你的理由,师出无名也。
第二,根本看不上。
三千年以来,中国核心地区都是长城以南,而当时的东北,也就是山海关以外,那都是蛮荒之地,蛮夷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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